刻后便恢复了宁静,淡然道:能自解我的麻骨散,看来你也不可觑啊。
此刻我哈哈大笑,双手抓住球杆,用力的往我的体内一插,扑哧一声响,球杆插进墙体里至少二十公分!
六指男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就当着六指男的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任凭球杆穿透我的胸膛。
越往前走,球杆就越粗,我咬着牙,让那粗壮的球杆强行从我的胸膛中穿透过去。这一幕吓的六指男连连后退。
平心而论,这世间我暂时找不到第三个敢这么做的人。
当我的身躯从球杆中穿透出来的时候,鲜血已经洒了一地,不过没有关系了,我有渗血的尸体,永远流不尽鲜血,我还怕个卵?随便流去吧。
如果哪天闲的没事干了,我就去自愿献血车上,分分钟捐出来几十公斤鲜血,给国家做贡献。
站在原地,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有碗底那么粗,能从我胸前直接看到我背后的情景,犹如房门中间的空洞一样。
但很快,活太岁外加铁心的威力,快速的帮我修补着伤口,几乎就是十几秒钟伤口就完全愈合,看不出一丝痕迹,但衣服却是无法修补的。
我淡淡的说:这身衣服很贵的,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