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支毛笔,那毛笔的造型很怪,整个笔杆子歪歪扭扭,根本就不是直的,而且在笔杆的末尾,还雕刻着一个狗头。
拿出这支毛笔的时候,老工匠不停的叹气,而那虚弱的年轻人,我能明显看到他眼角浮起的笑意,像是很得意的样子。
老工匠把那支毛笔在自己舌头尖上舔了一下,然后开始在墓碑上比划着勾勒,随后虚弱的年轻人从身旁的一个笼子里,抓出了一只灰毛乌鸦,硬生生将那乌鸦的脑袋给拽了下来,抓住乌鸦的身体,把鲜血都流到了一个碗里。
虚弱的年轻人还问老工匠,我音乐听着,像是在说够不够。
老工匠点头,表示够了,而在老工匠用那毛笔站着乌鸦血在描绘墓碑上的名字之时,我能明显听到老工匠重重的叹息之声,我知道,他肯定不想做。
女警有些等不及了,但我抱着她,声说:红儿,再忍忍,这正是关键时刻。
女警声嗯了一句,把脑袋埋在了我的怀里,待到老工匠让所有墓碑上的名字都描绘一遍之后,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然后对那个虚弱的年轻人说了一番话。
虚弱的年轻人点点头,表示很满意,随后掏出手枪,朝着老工匠的胸口打了一枪,由于他的手枪上装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