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个明字雕刻出来,剩下那个布字刚雕刻了一横,我心中一颤,声说道:果然这最后一个墓碑上,雕刻的就是我的名字。
女警声问我:墓碑上雕刻你的名字,难不成是在下什么咒术?
我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我从第一天往铸剑坑中扔头发的时候,就觉得身体开始不舒服了,一直持续好几天了,不知道是铸剑坑带给我的病痛,还是背后有人在咒我。
这种咒术类似于古代的厌胜之术,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这种,当下只能静观其变。
女警蹲伏在我的怀里,连大气也不喘,就等着我仔细的查看,而我等到那个老工匠彻底将我名字雕刻出来之后,才对女警说:没错了,就是我的名字,一会等这波人走了,咱们过去看看。
女警嗯了一声,而那个老工匠雕刻完之后,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去,只见那个杵着拐杖,虚弱的年轻人对那几个彪形大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临走时,每人都拿了一叠厚厚的钞票,这帮彪形大汉一个个乐坏了,毕竟忙前忙后,就是为了钱。
十几座墓碑之前,只剩下了老工匠和那个虚弱的年轻人,而那个年轻人脸上还带着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指着墓碑,对老工匠一直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