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不整,就蹲坐在一根柱子的旁边。眼光都有些涣散了。
而这拦河大坝里,到处闻着都是尿骚味,如今已经很少有情侣来这里了。
梁叔,你怎么了?我走到老梁身边的时候,他还在癔症中,我一推他,他才醒悟过来,当下朝着四周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发现没人之后,就赶紧掀开自己的衣服,让我看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上并不是从皮肤里边长出来的一些东西,而是皮肤上开始龟裂了,那裂纹就像是干旱已久的土地,没有任何水分的滋润,然后就裂成了一块块的。
从那即将裂开的缝隙中,我明显看到他肚皮上的血管都撑开了,如果照这么生长下去,我觉得过不了5个时,他的肚皮就会炸开。
老梁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他盯着我,问我:刘啊,如果你能救我,你要不要帮我?
老梁说话的时候,嘴里都带着一股子哭腔,我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说:梁叔,我一定会救你的,你要坚持住!
我……我这会还想吃那个石榴,我什么都不想了,我也不要老婆孩子了,我就想吃你拿的那半块石榴,刘啊,那石榴在哪呢?你再让我吃一口行吗?老梁抓住我的手,整个人说话都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