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珠子,瘫软在了地上,我走过去,振声问:这山庄里谁是管事的?
女侍从吓的都说不出话了,只是一个劲的颤抖,我抓住其中一个,与其四目相对,柔声的说:别怕,别紧张,你告诉我,山庄里谁是负责人?现在谁管事?
慢慢的将她从恐惧中引导出来,她咽了口吐沫,说:老爷子死时,并未宣布谁继承他的遗产,遗言还未公布,并不知道谁是新主人。
我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禹的尸体,这才离开此处。
在路上,我终于想明白了禹的眼珠子为什么会流血,而且左胳膊上还有两片乌青之色。
其一,我用手指戳瞎了那个脚踩我铜管的大汉双眼,其二,女警用飞镖暗器伤了那个脸上涂满油彩的高手,而且女警甩出去的飞镖正是两个,击中的位置,也和禹身上乌青的地方相同。
我眯着眼,仔细的思索了一番,最终感觉到了一件事。
禹的体内,并非只有一个人,现在看来至少是两个人,那个大汉和那个埃及法老都是住在禹体内的人,他俩的受伤,会直接影响到禹的身体健康。
但是杀了禹,就彻底的断绝了所有后患吗?答案肯定不是,我觉得真正的危险才正式开始,禹死后,山庄里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