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许久,最后将目光再次抛向了窗外,朝着街口看去,那个戴着红领巾的学生,仍然站在街口,淋着雨,始终不挪动半步。
因为这是乡镇,交通还不怎么发达,街道上还有许多那种插卡电话亭,能插卡能投硬币,这学生就站在电话亭的下边,虽然不怎么挡风,当至少可以遮蔽许多雨滴。
我伸着头,瞪大眼睛了看,以为那个学生可能是在打电话,可我将夜眼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看的一清二楚,那家伙的脑袋,始终盯着我这个方向。毕竟距离太远,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盯着我的窗户,或许他也有可能是盯着隔壁的窗户。
此刻有些睡不着了,背后冒起了无数的寒意,这种感觉哪怕躺在床上也会觉得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我看。
我正想穿好衣服出门,忽然倒吊在吊灯上的老四就睁开眼睛对我说:你要出去?
老四忽然醒来,吓了我一跳,我稳了稳心神,说:嗯,外边街口有个男孩,很是诡异,我想出去探查一番。
老四说:不要出去,不要管他。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人都有一个求知欲,你告诉他不要让他做什么事情,但如果你只说结果,不说原因,不告诉他为什么不能这样做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