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到一具留着辫子的尸体,把他的辫子割下来,装进这个盒子里,带回来给我,好吗?老头说这话之时,语调颤抖,眼里折射出些许光芒,我知道那是起了一层泪花。
那黑色木盒有些凉,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但我知道,这木盒并未放到过冰箱里,只不过是材质特殊,所以有些冰凉。就像经常玩玉石的高人就深谙此道,他们知道哪些玉比较好,比较养身护身,和田玉什么的,这些也都比较名贵,但名贵之中更不乏一些极品之物,我们是不懂,高手自然懂的。
时候听村里长辈说,隔壁村有个做生意的人,常年跑车,就是跑那种大货车,是挺累,也挺熬,但这人要是努力,有上进心,不说能达到理想中的目标,至少会让自己的生活质量提升几个档次。那个跑长途的就是这样,很勤劳。他脖子上戴着一块玉,那块玉据说有点年头了,是他曾祖父流传下来的。
他曾祖父是前清秀才,后来家业还不算,但家业再大,架不住乱世的折腾,这民国军阀混战,加上抗日战争以及最后的国共内战,几十年下来也家道中落,但这块玉却是一直流传了下来,他从就戴在身上。有一天他要出门跑车,低下头洗脸的时候,那块玉从衣襟里露了出来,这么一晃荡,就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