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有条不絮地进行,老练得象一个多年的医生。
在曲子结束的时候,他们提前结束了这种甜美的享受,回到了座位上,现在就剩下了他们两个,包间的氛围就有点让人迷离起来,当舞曲再起,林逸突然做了一个意外的动作,好像是站立不稳,也好想是酒醉未醒,她坐到了华子建的身上。
而且不安分地扭动摩擦,她是故意的。
她在他的耳边喷着热气说:“我是你的。”
华子建只觉得一阵令人痉挛的感觉象电流一样冲荡他的全身。
“我是你的。”她继续呢喃。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来似乎非常混沌,表情也有些诡异。
危急中,电话亮了,带着一点点振动,而铃声,被舞曲淹没,是华子建的电话,他刚来的时候从包中取了出来,放在衬衣的上面口袋中,这个电话拯救了他,他吸了口气,双手变得有力,把住她的双肩制止了她的继续动作,“我要接电话。”他清晰有力地说。
林逸扭动身子,但她失败了,从他双手的力度中她明白了他的意志,她放弃了继续尝试,然后迅速收拾残局,华子建掏出电话,是一个安子若打来的电话,但不管是谁打来的,它都帮了华子建一个忙。
“我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