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张秧！
是在演戏！
问了一些有的没的。
两口子坐在张秧对面，有问必答的。
张秧看起来是处在一种很放松的状态，他问了一些问题后，注意到了一旁小柜子上，放着一张合照。
是孙磊跟孙强兄弟俩的合照，看起来是几年前的。
张秧随手将相框拿起，看了看，抬头笑问：“兄弟俩感情好吧？”
“呃……好，好这呢！”孙德才点头道。
“吵架的当天，孙强也在家吗？”张秧顺势问道，看似是随口问，实际上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不在！”李萍马上回了一句。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小强放暑假就去他姑妈家了。”孙德才跟着道。
“哦……”张秧表示了解。
低头在本子上写了几笔，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神。
孙德才又撒谎了！
孙强当时明明在家，楼下胖大妈当天上午都看到了，或许孙强现在是在姑妈家，但在六号凌晨四五点钟的时，他一定是在家里的。
低劣的谎言！
很容易被戳穿的谎言。
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