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回到分局。
为了防止串供，孙德才、李萍两口子被分开审讯，白军参与了对李萍的审讯，而张秧与李刚一同，参与了对孙德才的审讯。
其实案情已经明了。
孙德才直接招认了，虽然还一口咬定人是他杀的，与妻子儿子无关，但他还招认出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杀养子孙磊的导火索。
并不是因为房子过户的事。
也不是因为当夜吵的太厉害。
甚至不是因为孙磊打了孙强。
最大的原因，是孙磊曾经威胁孙德才，要举报他——是人贩子！
没错，孙德才是一个人贩子。
这也能解释，孙德才为什么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甚至敢在杀死孙磊三天后去派出所报失踪。
都是因为他曾当过人贩子！
据孙德才交代，二十多年前，他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跟着人干起了贩卖妇女儿童的勾当，持续了大约五年。
期间，孙德才认识了李萍，结婚了。
但李萍迟迟无法怀孕。
孙德才知道自己拐卖儿童，是遭天谴的勾当，他觉得自己遭报应了，所以无法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