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的。
“嗯，您有事？”张秧问道。
“鄙人在江海国际定了包间，晚上八点，想请您吃顿饭，您看可以吗？我们家那混账东西跟您有些误会，我想……您看……”
张秧懂了。
白景彪是来给儿子求情的。
“没时间……”
“那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都没时间！”
张秧说着便挂了电话，没工夫搭理他。
……
春天足疗店。
张秧将车停在门外，下车看了看足疗店的大门，很小的一个门帘，但几层楼都是足疗店的，实际上面积并不小。
根据警方之前调查的结论，这个足疗店，是有那么一点不正规的。
但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涉黄场所，所以才没被扫掉，相对某些洗浴中心，这里算是干净了。
干不干净，张秧并不关心，扫黄又不是他的事。
他是来查案子的。
进了足疗店大门，一楼大厅面积不大，也没看到客人。
因为时间还不到下午一点，还属于中午，足疗店似乎也没什么生意。
负责前台接待的是一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