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平头年轻人，手臂上有纹身，看起来流里流气的。
八成是看场子的。
“先生您好，您里边请，第一次来嘛……”平头年轻人见张秧，便从柜台里出来，连忙招呼，“要不要先换鞋？”
张秧很严肃，掏出警官证对平头年轻人晃了一下道：“警察，找李梅。”
“呦！警察同志。”平头年轻人一愣，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李梅那个相好的死了，都两三个月了，听说是还没破案。
警察不是第一次来，平头年轻人不慌。
“您坐，您先坐，我去给您找人。”平头年轻人招呼张秧在大厅里的沙发坐下，又回到柜台后，拿起对讲机：“王姐王姐，有警察同志找李梅，李梅今天来了吗？”
“呲啦……没来，休假了。”对讲机里传出回应声。
“警察同志，李梅今天没来上班。”年轻人看向张秧道。
“知道她现在住哪儿吗？”张秧起身问道。
“哎呦，这可不知道，您等等啊，我们老板马上下来，您等一下……我给您倒杯水……”
平头年轻人又招呼。
对警察，甭管年轻的年长的，具体干嘛的，只要是警察，他都客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