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
“警察同志,老吕那个案子,是不是破不了了?”刘波见张秧巡视自己的房间,也不在意,反而嬉皮笑脸问。
“嗯?”张秧扭头皱眉看刘波。
破不了?!
他这问话方式也是够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张秧反问他。
“破得了您还能来找我嘛,肯定还是调查呢吧。”刘波笑道。
回答的倒是没问题。
“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张秧道,并拿出了纸笔。
刘波坐chuang边,张秧拉着房间里唯一的破椅子坐下。
“吕全友被害那一天,四月二十号,你在干什么……”
“这不之前都问过……”
“老实回答问题!”张秧呵斥了一句,很反感这种警察问话还嬉皮笑脸的人。
刘波顿时不笑了,道:“打牌呀,还能干嘛,一n人都能证明,那天我在打牌,白天晚上都在打牌,老吕不是我杀的……”
“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曾听过,谁谈论过吕全友的死,或者在醉酒之后,说过什么……”张秧又问。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十多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