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了，太迟了，只能通过化疗，还有什么药物，拖延一段时间，那会很痛苦……我爸说，我长大了，比他厉害了，他能放心将公司交给我，他不想，被痛苦的折磨几个月，或者一年半载，头发都掉光了，变得瘦骨嶙峋，再走……他想要体面的离开……”
于世明说道这里，眼圈完全红了，看起来是要哭出来。
“咳！”于世明换了换，咳嗽了一声，吸了下鼻子才道：“所以我爸他，除了镇痛药，用的是杜冷丁……其他，也没怎么治疗，他还坚持上班，他说除非他倒下，否则不会离开公司。”
于世明说完双手捂住了脸，缓了一下，用力揉了下脸，才放下手。
终是没在张阳面前哭出来。
张阳对他来说毕竟是一个陌生人，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很抱歉于先生。”张阳说了一声，张阳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导致于世明如此的。
于昌海不仅与儿子于世明关系极好，也眷恋公司，眷恋这个自己的“商业帝国”，所以才坚持上班。
“没关系，查案嘛，您问。”于世明对张阳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
“最近公司内有什么传言吗？”张阳又问。
“传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