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的……”
录音就播放了这一句，张阳就按了暂停。
刘玉珍脸色巨变。
“您儿子已经承认，他在月日晚间，杀害了费杰，第二天您儿媳妇，送走了您孙女，之后你们对费杰进行了分尸……”
“哎呀！”老太太大喊一声，一下子就嚎了出来，“他怎么就认了呢！我滴儿啊！！”
“费杰真是他杀的吗？当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您能否跟我说说？”张阳又问，他这话说的很有毛病，高伟承认杀了费杰，可张阳却问老太太，是他杀的吗？
这好似提醒了刘玉珍。
刘玉珍突然不嚎了，瞪大眼睛眼圈红着，紧接着对张阳大嚷大叫起来：“不是，警察同志，不是啊，人不是我儿子杀的，不是他！是我！我杀的！我用……我用……用的菜刀，我砍的！”
“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张阳又很平静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他们因为什么，就打起来了，我不能看着他打我儿子啊，我就……我就去厨房，拿菜刀，从后面……砍他……”
几分钟后，张阳离开了这间审讯室，又去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讯室里，被审讯的是高伟的妻子，于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