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杰……”
“｀ ．这两份笔录，上面都有她们的签字画押，你认识她们的签名吧？”
张阳说完便拿着两份笔录回去坐下。
高伟已经脸色巨变，瞪大眼睛神情激动了起来。
“真有意思，一个人，你们仨都说是自己杀的，而你们的供词中，存在出入，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法官会认为你们提前串供，合谋杀人！”
“因为尸体高度腐烂，还被分尸，所以尸检很难做，如果无法确定致命伤，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先给了费杰一酒瓶子，你母亲又上去砍费杰，你老婆用水果刀捅费杰，费杰就是被你们合力杀死的……你一人死刑，还是三人死刑，你自己选！”
张阳这句话是吓唬他的，不可能都是死刑！
其实这确实是张阳想要的效果，但张阳没想到，于世娟竟然也会揽下罪责，他故意诱使刘玉珍承担罪名，因为他知道，他太了解了，母亲为儿子承担杀人罪，这种案例太多！
而于世娟……张阳也就是试试。
没想到，夫妻感情(赵诺好)也很深。
现在审讯到这一步，对张阳来说近乎完美，高伟的内心防线崩溃，就差那么一点了！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