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摇摇晃晃的向几步外的桌子走去，过去扶稳了，拿起了桌子上的大茶缸子。
老人是起来喝水的。
从这老太太的年纪，以及凶手的年纪来看，她应该是凶手的老母亲，八十岁的母亲与五十多岁的儿子，刚刚好。
凶手不是独居！
张阳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大规模排查没有排查到他，这可能是原因之一。
张阳一直看着老人又慢慢走回去，躺下，又闭上眼睛睡了，才收回目光。
他刚回身，便与廖婷婷亡魂脸对脸，面对面。
廖婷婷脸色是惨白的，但眼睛周围，嘴周围，都是青黑色，而就算是苍白的脸蛋上，也有青黑色的纹路，更不要说她还有尖牙。
一回头就看这张脸，还离得这么近，当然很吓人。
张阳这一刻心跳加快了一些，但马上恢复正常。
廖婷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凶手房间里出来了。
估计是发现张阳不在窗外了，所有出来看看。
因为她是来带张阳认凶手的。
张阳说了，要给她报仇。
“跟我走。”张阳小声对廖婷婷亡魂说了一声，便又穿过后院子，翻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