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嘴角翘了翘，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挺好的，这样还能笑出来！”
“长情，蓝薇真难养。”宁衍摸出一根烟，碍于蓝芯还在打点滴没敢抽，捏在手心里把玩，睫毛在下眼睑上打上一层阴影，看上去多了一分凝重。
“不想养了说一声，我和淮言都能接手。”林长情应了一声，“说实话，我还觉得，在你手里，她总有一天会被你折腾死的。”
“阿衍，她是个女人，不是个铁人！”
这句话的分量多少有些重，宁衍的呼吸加重，眼中翻涌起一抹浓黑色。
“这么多年，你对俏俏好已经深入骨髓了，如果杜绝不了，就少见几面。蓝薇这样真的可怜，你要么放了她，要么就疼她一点。”
宁衍到底没能忍住，出门抽了一根烟。
蓝芯醒过来的时候，林长情正在看一个患者的医疗报告，她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被固定住，意识猛地清晰了过来，她刚从床上坐起来，宁衍就推门走了进来。
见她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林长情见状笑了笑，道：“阿衍，这次把人带回去，不能再送过来了！”
宁衍“嗤”了一声，道：“我见过有病人不从医的，还没见过医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