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被一个小辈问到哑口无言还是让她很没面子,而这个小辈还是她一向不喜欢的蓝芯。
孔珉珊定了下心神,紧紧盯着蓝芯,拿出了她平时对外谈判的气势,厉声道:“你认为我对宁衍没有尽过义务,所以觉得我没资格过问他的事,甚至是没资格关心他吗?你是想教我怎么做吗?”
常年身居高位,她身上那那种凛然的气势还是很吓人的,也许别人怕她,但蓝芯并不怕。
她眨了眨眼睛,淡淡道:“难道不是吗?奶奶一个人抚养乔俏和宁衍长大,您可曾给过他关爱,您现在才在这里担心他,您之前为什么不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
“蓝芯,我就算再不好,也是宁衍的母亲,也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人的道理,而且,不是明白所有道理就能过好这一生的。”
此时顾淮言恰好看了一眼宁衍从病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不远处僵持不下的两人,听到了孔珉珊的话。
顾淮言轻轻掩上房门,往前走了两步,对孔珉珊道:“伯母,我敬您是阿衍的妈妈,所以不想多说什么,您觉得我们这些晚辈没资格给您讲道理,那我们作为受害者家属来和您对话,您觉得我们就不该将凶手绳之以法吗?”
“还有,您确定要在宁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