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药是要一口闷下去,中途不能停,听陈姨的,你就捏着鼻子,一下子全都的灌进去就好了。”
灼灼:“……”
“不行,太苦了,我要缓缓。”
她连连摆手,这鞋子陈姨也一脸菜色了起来:“小姐,良药苦口,要趁热喝,凉了药性就坏了,你听话,喝了药陈姨给你做才草莓慕斯蛋糕,行不行?”
灼灼摇头。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一点苦都吃不了,正当陈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夜云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房间里的中药味儿很大,夜云有很严重的洁癖,而他这样的人,也格外的注重自己的私人领域,察觉到自己地方全是中药味之后,夜云皱了皱眉,眼神格外的深邃。
“怎么了?”
陈姨端着药后退了一部,低声开口:“先生,小姐不肯吃药,嫌苦……”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缓缓噤声,夜云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有想到灼灼这么能闹,他的下颔线条绷的更紧,声线放到最缓:“药放下,你先出去。”
陈姨如蒙大赦,放下药就跑了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灼灼跟夜云两个人,男人不说话,伸出骨节匀称修长的手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