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怎么你还是过来了？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下次出来玩我就不叫你了。”
于馨然告饶，两人纷杂的声音渐渐远去，穗穗依旧站在原地，身体已经凉了一大半。
早知道，卓秘让她过来试年会上穿的礼服的提议，她就不答应了。
……
灼灼试完衣服之后，四人一起去吃了饭，然后各自回家，
夜云换了一辆车，灼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看上去格外的疲惫，或者说，灼灼在有心事的时候，都是这个模样。
“怎么了？”
夜云出声问了一句，灼灼像是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一样，侧头看着夜云。
女孩儿瞳孔深深，看人的时候给人一种非常专注的感觉，夜云冲女孩儿笑了一下，灼灼更加不安：“夜云，那套婚纱，真的……每件都镶了很多粉钻吗？”
夜云没有说话，灼灼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问：“有多么的贵？”
夜云叹了一口气，低声说：“灼灼，这件事情不是你应该管的，是不是服装你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就再做一套。“
灼灼摇了摇头，她的脸有些泛白，声如蚊蝇：“不是不喜欢，而是觉的我不是很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