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在她的记忆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他总是高高在上,无坚不摧的样子,她就下意识的觉得,他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但……灼灼忘了,他也是一个人。
夜云被保镖背到了卧室里,自从三个月前,夜云失去了灼灼,元恒就有了很多保镖,灼灼跟着进去,陈姨正眼睛微红的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保镖出去了,卧室里只剩下了灼灼跟夜云两个人,她伸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一片滚烫。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夜云为了留住她而故意装出来的苦肉计,但是男人脸色苍白,就连唇线都是白的,手心里的温度都是真的。
他身上还穿着淋雨时穿着的衣服,湿的连床单都浸染一层水渍,女孩儿伸手去解夜云身上的西装纽扣,陈姨已经打完电话上来了,灼灼迟疑了一下,说:“陈姨,你去给夜云熬点粥,我给他换一身衣服。”
“诶!”
陈姨应了一声,出了卧室的门,甚至是贴心的给他们关上了房间的门。
灼灼用了废了很大的劲才把夜云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然后给夜云换上了一件睡袍,她喘了两口气,没停多久,家庭医生就过来了。
“先生的情况不是特别的好,已经给先生大上点滴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