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臣南颜等的心里都开始发木了,似乎已经燃烧成了灰,男人紧抿着唇瓣。
臣玥在进到手术室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男人掐灭已经燃到尽头的烟头,丢下烟蒂密密的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发散。
他总觉得,自己对臣玥太过残忍了一些,不给她说话机会,甚至是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能跟他说话的机会。
之前他总是觉得她说阴天不做手术的事情比较迷信,但其实,他何尝不是?
但是她说完之后,心里没有什么牵挂,然后再也走不出手术室。
所以他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示意护士把她推走。
换位思考一下,他觉得,如果他是臣玥的话,会很恨自己,就像是她说的那样,为了家族企业,他对她不闻不问一年,没有体验过她这一年抗病的辛苦,更没有给过她一星半点的关怀,有的时候,要给她撑腰都撑得底气不足。
臣南颜等到有些久,再度点上一根烟,对着保镖勾了勾手指,人近前,男人才低声说:“你去给小姐打包一份忆江南的粥。”
“先生,是给小姐吃的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