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原因,哥,你不是一直很聪明的吗?!”
臣郁闻言笑了一下,说:“你才傻好不好?我活够了,自然而然就过来,要什么理由?”
臣玥的脸拉了一下,周围没有药,倒是臣郁的手边儿放着一层纱布,臣玥将纱布拿起来,低下身体去给个臣郁解手腕上的纱布。
臣郁一顿,手缩了一下,说:“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一个私生子吗?我的血那么脏,还是不要弄脏了你的手,走走走,坐一边儿去,看见你就烦!”
臣玥在臣郁的肚子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心里的气的狠了,说:“你能不能老实点,把手伸出来!还看见我烦!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冯伯伯都已经告诉我了!”
臣郁被她拍的一愣,被臣玥抓住了手腕,纱布也拆开了一层。
臣郁右手腕间的伤口狰狞的厉害,深可见骨,但是外面的肉似乎被火烫过,宛如黑炭一样,强行止住了血,中间有一点的伤口裂开。
血液源源不断溢了出来。
臣玥的身体抖了抖,声音有些哽咽。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生死不明的林长情,心里的悲伤和绝望一股脑的全都溢了出来,心口一抽一抽的泛着疼意。
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