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促狭地向着李强一笑说道。旁边的冷芊雅微笑不语——是冷冷而不屑的微笑。
“说我?为什么说我?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还成烂人了?”李强愣了一下,心底下有些纳闷,这位调酒师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跑这里胡言乱语来了?
“不是说你的人,而是说你的演技。”调酒师边调着酒,连摇头叹道,“这位先生,恕我冒昧地提醒您一下,其实每周周五都会两场以上这样的戏码在大唐开演,都是一些想追求冷小姐的人弄出来的所谓英雄救美场面,我们都看腻了。今天晚上我还在跟几个服务生朋友打赌说十二点半之前肯定会有一场这样的戏码,他们都不信,果不其然,您终于来了。你那个朋友扮演流氓的朋友真搞笑,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古代的黑道切口都整上了,如果拿把青龙偃月刀巴成就更像了。”那个调酒师说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从身旁几个望着李强做咬牙切齿状的服务生手里接过了几张红票,卷了卷,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
“我不是演戏,我跟那几个小子不认识。”李强登时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还在那里强辩。
“你们又输了,看看,这位先生被戳破了还依旧死鸭子硬嘴巴地不认帐,一切都是按着我说的来的,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