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下死手,只能渐落下风。
一个青皮见他后退,更来劲了,从后面抄起不知谁家炒菜的锅,朝着焊工头上狠狠地搂下来。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这一下子要开瓢的话,焊工可不能再重新把自己的脑袋焊好。
“啊!”
抄锅的青皮惊讶地转过身去,自己手腕被人抓住了,人群里发出一阵叫喊,“送水的!”
马斯洛也认出来了,这是个送水工,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对这个仗义出手的人,他不由默默起敬。
青皮的手被抓住了,他干脆锅也不要了,只听“砰”的一声,锅就砸在了水泥地上。
两个青皮快速跑到外面车上,拿出球棒来,焊工和送水工慌乱中找不到东西,只能赤手空拳,两个人对着七八个如狼似虎的青皮,渐渐落了下风。
焊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一个青皮的球棒已是招呼到身上。
沉闷,惊悸的沉闷,只有球棒一下一下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可是,却没有痛苦的叫喊。
马斯洛明白,这喊声是压抑在心底的,那是男人不屈服的叫喊,可是,惟有这种沉默的叫喊,更让人痛心,动容。
他拉开门却挤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