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下了好大决心才问道,“杨洋,你们找那个刘雨虹是怎么找的?”
杨洋懒洋洋的,一半是由于劳而无功,寸功未建,一半是给热的,这大夏天,爬上爬下的,出了一身馊汗,“我没去,是斯洛跟猫哥去的。”他话都不愿再多说一句。
“那你打电话问一下。”郭鲁敏心直口快,钢铁直女急起来杨洋也胆寒。
“刚才发微信了,他们没回。”杨洋老老实实交代道。
“要不,我们还是去第一家,那家的老太太虽然不好好说话,可是那个女生有说话的意思 。”何柏然道。
车,是他自己的车,他没开警队的车,现在即当组长又当司机,还得当着保姆,负责这三人的水和饮料,也够辛苦。
“麻溜的。”看着两人不情愿的样子,郭鲁敏瞪他们一眼就紧跟上何柏然。
“唉,水逆啊。”杨洋不敢跟郭鲁敏直接冲突,可是说几句牢骚话他还是敢的。
车很快开回了鼓城区,当他们又爬上那个又脏又破的五楼时,当他们再次敲响那简易的防盗门时,郭鲁敏直接替下了何柏然,她都替他着急。
“阿姨,我们来过,我们是区刑警队的,阿姨,您在家吗?”郭鲁敏侧着头听着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