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笔记本的后盖。
“师傅,我这台笔记本还能修吗?”一个瘦小的中年人扶扶自己的眼镜,他不看雪狼,却紧盯着自己的本子,“买的时候花了九千多呢,孩子拿到学校里,同学打闹,一杯可乐全撒到上面。”
“是不是重启了?”
“重启了,”中年人紧张道,“重启了要紧吗?”
“修不了了,如果不重启还能修,主板坏了,”雪狼把笔记本拿给中年人,顺手把灯拉了过来照亮笔记本,“以后注意,这个进水的本子一定要拆出主板彻底烘干清理主板,不拆开重启风险很大,你看你的主板已经腐蚀了。”
中年人一声声哀叹,口里不住声地在埋怨着孩子,雪狼把螺丝刀放在一边,一只手拿起手机,另一只手拿过另一台笔记本。
“杨伟东?”
“是我,修电脑吗?”雪狼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我是二舅。”电话里传来一个女性化的声音,但明显是个男声。
雪狼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杯子一抖,水洒到了跟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旁边哀叹的中年人看看他,脸上哀声叹气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幸灾乐祸。
“二彬进去了,听说你归拢了这帮人,”杨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