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枪,我害怕,我害怕…….”
他江脸血污,身上的衣衫被防暴犬撕得稀烂,在两个特警的架持下,却拼命扭动着不肯离去。
“看他的架式,看他这份胆量,哪象是被胁持的?”沈蓝看看江河省的指挥官,“听他说,让他说。”
柱子被摔在了公路上,雪亮的灯光刺得他的眼睛睁不开了。
“于江华说找我运点东西,让我开车,我也不知道车上是什么,等到了省界的收费站,他,他就拿枪指着我,让我冲关……”
他几乎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于江华的滔天罪行,但是话绕来绕去,中心思 路就一个,他是被逼的,最后还立了功!
“警官,我怕啊,最后我顶着他的枪停下了车,又趁他不注意抢过枪来,…….打死了他,我有功,我是被逼的,我…….”
一双双眼睛在注视着他,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防暴犬应和着他。
“那你既然是被逼的,也想立功赎罪,争取宽大处理,那你说,这些毒品是从哪拉出来的?”沈蓝最终打断了他,柱子一下闭了嘴,似乎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