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指挥的程汝利大声喊道,虽然现在已是冰封时节,可是江面上并不是处处冻得十分结实。
小时候,破冰打鱼的时候,有经验的把头才知道冰封的厚度与硬度,才能规划出一条拖拉机和马拉大车行进的路线。
他焦急地看着江面上闪烁的警灯,耳朵边回响着凄厉的警笛,他知道,兄弟们每个人都到了玩命的时候。
如果真让阿部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那么北州刑侦支队可真是熊到家了,脸面全无。
“回来,回来。”
程汝利紧急指挥着,报话器里传来他焦急的喊声,可是果不其然,一辆警车已经开始在冰面上甩尾,接着几辆警车碰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响声,接着就四散分离开来。
程汝利气愤地一拍车子,并不是每个刑警的车技都是过硬的,警校里有这方面的考核,也有冰面的上考核,可是这情急之下还是出了意外。
他的气愤还没有发作出来,突然前方一辆警用越野发出一阵长鸣,车头一下沉了下去。
车头沉下去,程汝利的心也沉了下去,江水上面冰封如镜,可是下面激流湍急,这么冷的天,整车掉进江中的后果无法想象。
“我命令,全体都有,立即停止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