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超高的化学知识和制毒工艺,因此,被抓后,他们通常都拒绝交代,觉得自己水平那么高,警方根本就不会懂自己在做什么,又是怎么做的。”
马斯洛戴上口罩走了进去。
车间里到处是油污,到处是废铁,却没有多少制毒的痕迹。
马斯洛眼睛一亮,不远处有一个反应釜,可是他很快发现,连反应釜等制毒工具也被反复冲洗过。
嗯,这是一处空厂,没有原料没有成品,没有痕迹没有证言,那么是不能定罪的。
“郝队,他们怎么说?”马斯洛回头问道。
“他们?”郝万林马上明白,马斯洛指的是那几个被控制起来的制毒师。
“态度强硬,坚持说自己没有制毒。”郝万林恨恨道,他转而抬头望着马斯洛,“小马,你有什么办法吗?”
鉴毒师的存在,就是用来攻破制毒师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说制毒师是盾,那么鉴毒师就是矛。
“我试试吧。”马斯洛也不敢肯定。
识毒和检毒后,无论是曾黎不审陈重和夏立言都在有意识地培养他们三人还原制毒造毒流程,这可不象是记住那些毒品的样态,也不象是用先进的仪器分析图谱,有的鉴毒师多少年都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