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洛儿,这你是怎么了?”罗玉琼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马斯洛,腿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她伸出手去想揭开毛毯,可是手颤抖着却不敢揭开,生怕看到自己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哎哟——
“爸。”循声望去,马开山脚下一滑,从竹梯上滑了下来,可是他顾不得拍打自己身上的积雪,踉跄地奔到马斯洛身边,“洛儿,洛儿,你这是怎么了?”
马开山却不象罗玉琼,他一把揭开了毯子,罗玉琼顿感双腿无力,一下坐倒在雪地里。
远处的车上,沈蓝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大雪无声,茫茫大雪中,父母两人跪在儿子的轮椅前,大门上火红的对联在风中飘荡。
“走吧。”沈蓝一抹眼角的泪水,车子慢慢开动了。
…….
“受伤了?什么伤?”马开山已经接过了轮椅,对联也顾不得贴了,推着儿子朝门边的小屋而去。
里面的暖气烧得旺旺的,一进屋,马斯洛立时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这是家的味道。
“没事,在北州的山上掉进了坑里,让木头捅穿了腿。”马斯洛努力说得轻描淡写,“恢复得差不多了。”
“伤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