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过去,有一种扑朔迷离的味道。
“如果我所说的字有一个是假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辈子都与纪瀚奕不能相见。”
她最爱纪瀚奕啊。
所以这么毒的诅咒都能说出来,王欣梅自然信了。
有了片刻的安宁,苏澜一个人躲进了画室。
她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期间想给顾清歌打电话,翻着通讯录看了许久,来来回回三四次,后知后觉,顾清歌根本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不知道她在美国拉斯维加斯过得怎么样。
苏澜冲进画室拿起画笔,随意填充眼色,一幅画完成,抽象的像从臭水沟里染出来。
她突然就笑了,真可悲。
发生可喜可贺的事情时,没有人为她喝彩,她孤身一人,隅以前行时,需要宽慰和肩膀,她的身后空无一人。
对纪瀚奕那么多年的爱,终于可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说再见了。
苏澜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夜里凌晨三点。
走出画室,她看见纪瀚奕和于谦在大厅的沙发上,东倒西歪。
喝醉了。
她想扶着纪瀚奕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