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苏澜放开顾清歌的手,任由她被导盲犬牵着在青石板的路上走动,毛毛很乖,速度也慢,顾清歌和苏澜说道:“可以了,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失明四年多了,很容易习惯的。”
没有失明的人即使闭眼也体会不到失明的人感觉。
苏澜不再靠近顾清歌,看着她来回走动了许久,又上街测试毛毛分辨红绿灯的问题,敲定毛毛可以给顾清歌当做导盲犬时,已经下午了。
景瀚着急忙慌的联系苏澜,让她去悦景轩会面,说找到了一个愿意捐献角膜的老人,是肝癌晚期。
苏澜欣喜,忘记了和顾清歌告别,只是简单的叮嘱温煜觉照顾好顾清歌自己就开车去了悦景轩。
在南二环以外的地方,不算特别偏僻,但也有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不敢怠慢,苏澜按照景瀚发来的地址加快步伐终于到了门口,敲门进去,整个人傻在原地。
这个包厢没有景瀚,只有纪瀚奕。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了眼站在门边的苏澜后,直接起身。
苏澜向后退,全身都被冷漠包裹,“请纪总自重,以后不要让景瀚利用顾清歌角膜的事情骗我。”
纪瀚奕急忙上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