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看出了一抹埋怨。
埋怨？对他？
乔小宝抿着小嘴，也想到了乔默不让他告诉厉战辰，所以没有开口。
那件事情对乔默的伤害很大，乔小宝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告诉厉战辰，怎么说，也要让他急一下才行。
“嗯？”厉战辰大手放在乔小宝的脑袋上，心脏跳的有些剧烈，带着一抹紧张。
没有人比他更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乔默那般义无反顾的离开。
如果不是五年后她不小心应聘来了他的公司，她预备躲他多久？
“这件事……妈咪不让宝贝说……”乔小宝有些犹豫，故意卖关子。
在乔小宝心里，也和乔默一样，以为是厉战辰不要的他和乔默，所以会有埋怨，是很正常的事情。
“爹地绝对不告诉你妈咪。”厉战辰揉了揉乔小宝的头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可乔小宝还是摇头，“不行，宝贝要做一个讲信用的孩子，不能言而无信呢。”
放在他脑袋上的手缓缓落下，厉战辰狭长的黑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也渐渐泯灭了，眸底溢满了失望，让人看起来距离遥远，很落寞。
乔小宝从未见过厉战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