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的激动有些破灭。
“在十月眼里，林乔衣是他从大学坚持到现在的固执，如果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是错的，就已经能让他崩溃了。”厉战辰说来，起身走到乔默面前，揉了揉她的头发。
乔默有些不情愿，“可妮子……”
“我问你，温妮对苏十月还坚持吗？”
“妮子说过，她会慢慢放弃的……你是说？”乔默说着，明白了厉战辰的意思。
如果她现在告诉妮子，或者告诉苏十月，对温妮而言，是二次伤害，对苏十月，则是信念的崩塌，都是伤害。
“那我们就不管了吗？你有什么办法吗？”乔默皱了皱鼻子。
他肯定有办法。
厉战辰转身坐回办公椅上，一声轻咳，“想知道？”
“想想想！”乔默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走到给他捶了几下肩膀，一脸期待。
“顺其自然。”厉战辰惬意地眯起了双眸，一副慵懒随性的姿态。
这算什么答案啊？
乔默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的声音，厉战辰对着门口淡声道，“请进。”
张秘书抱着一叠文件进来，将文件放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