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原因,还隔三差五的罢工。 走过一段昏暗的道路,庆幸王洪祥房子后面恰巧亮着灯,是后面邻居自己安在门口用的。 路上少有行人,也就更方便李渔探查,要不然被误会是贼来踩点,就不好了。 小时候在农村待过的人,或许还有记忆,一年之中总有来村里玩杂技的团,一呆就是六七天,让那些缺乏娱乐项目的务农人,过足了眼瘾。 甚至会吸引邻村或者十里八乡的都距离过来。 表演的其他节目暂且不算,唯独有一个怕杆的节目是最有道道的。 杆一不是很粗,却很长很高,手艺人光着脚轻松爬到杆顶,然后在上面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出了表演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看看白天踩过点的房子,到了晚上是否还会有人,而同行的人会拿着一个小手电筒,在那家人附近发信号。 在杂技举行到最后一天的时候,也就是最为精彩的时候,同行的热点就会在那个时候下手。 等众人散场离去,杂技团也就迅速离开。 至于是不是真的是这些人干的,李渔不清楚,可是去奶奶家时恰巧遇见过这样的事,事后虽然报警,可是却人去楼空。 还没靠近王洪祥老太太的房子,李渔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哭声。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断断续续似有若无,而且好像声音很远,绝不像老太太所说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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