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挥之即来挥之即去！”
程舸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因为气愤而涨红着，双眼像是利剑，恨不得一点一点将她“杀死”。
“杀死”这个念头从阳妤脑子里冒出来，她后背莫名发寒。
曾经五年的朝夕相处，好像在这一刻像是一下子变成了笑话。
“那你呢？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是你成功路上的踏板吗？”阳妤眼睛酸了一下，缓缓张嘴：“我问过我父亲，也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你自诩清高，口口声声瞧不上我家的钱，那为什么又要眼巴巴的上来呢？”
阳妤咬着唇，双眼直直的望着程舸，眼底浮着寒冰。
这世上，最悲惨的事情，曾经最亲密的人撕破脸皮的那一刻，肯定是占上一件的。
因为曾经深深爱过，所以才能将那份爱，化作最利的尖刀，狠狠的戳进对方的心脏。
“你.......”程舸有些心慌，气急败坏的抬腿正要冲上来，可是刚走了一步，言淮宁突然笑着伸手将阳妤拉到身后，深不见底的黑眸似漩涡，望向程舸。
“我听说一向注重持权者的德行，不知道让斯坦先生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对程总很失望？”
言淮宁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