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峰纳闷:“大哥,这地方吃力不讨好,时常有人打架斗殴,损坏公物,没有原来那些来钱渠道,压根没油水可言。”
顾清让一改原先冷硬的装束,一身温雅公子哥的扮相,引来路人频频回头:“做人不能太贪,我们近来分走的利益已经够多,早就有人对我不满,关键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
说白了就是遭人妒忌,要是这次在继续抢夺大头,难免有人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群饿狼。
吴长峰撇撇嘴,心下觉得顾清让太怂,不懂乘风而上,一鼓作气才是王道,势头强劲不前进,迟早就得后退。
而混黑的人,哪里有退路可言,墙倒众人推,别到时候被人一脚踩得趴起不来。
心有所想,嘴里却不敢直说,眼中闪烁,手脚却极为麻利的替顾清让打开车门,替顾清让遮挡头顶。
酒吧都是晚上营业,楼上有供人住宿的酒店,都隶属于刘道峰的产业,顾清让作为一个小头目,免费居住再正常不过。
他是乐得清闲,巴不得晚上都不出门,睡个昏天暗地方能休止,做打手的时候累死累活拼劲,当了小头目就得以身作则的拼命。
楼下舞池灯管闪耀,重金属的音乐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