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说了些许。
听完过程的梁瑜,见鬼的看着顾清让:“你可真强悍,我要是叶知秋,绝对在你提出要带走儿子,去和你母亲见面那会,就把你赶出门外。”
顾清让依旧没想明白这里有什么过错,以后两人总是一家人,有些仇怨不可能永远记着。
看顾清让这个表情,梁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近乎嘲讽的语气比喻:“你要是有个妹子,像叶知秋那样,因为老公问题,导致被扫地出门,还被人诬陷偷男人,最后被拉去差点做了人流,你说这仇怨大不大。”
顾清让脸色微黑,看向梁瑜的表情不算好。
梁瑜却毫无顾忌:“这要是我的妹子,我会永远都不希望她和那男人有联系,孩子不一定非要爸爸,缺个爹而已,又不是没了命,在那种家庭中,能不能保住命都成了一个不确定因素。”
从第三者口中说出来的感受,顾清让才终于有所感触,有些伤害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清算明白的,叶知秋甚至不愿意提起。
她肯让初一认他都已经是看在他多年的爱慕,以及他是初一的生身父亲。
他的那些话有多自私,现在才有所明白,他总在说自己所希望的,就想让她执行,她不是他的部下,不用无理由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