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清让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叶知秋,惊讶的看着顾清让。
“你还会坑别人,真是稀奇。”死道友不死贫道,可不就是没心没肺的坑人之说。
对比叶知秋感到诧异,还有些好奇,总觉得那样的顾清让,应该是她没有见过的模样,定然是很活跃的一面。
“不过是演习和对练的时候,被我赢了许多次,怀恨在心抹黑我。”顾清让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他如此英明神武,怎么能给叶知秋留下那么不靠谱的印象,为人男人,为人父亲,他必须展现有担当的成功一面才是。
叶知秋噗嗤一笑,然后又皱眉的捂着脑袋,特喵的,不能情绪变化太大,一旦激动一小下,脑壳子就不是自己的了,晕得她想掀起头盖骨。
顾清让眉头一皱,随即无奈的摸了摸叶知秋的脑袋。
“对了,你怎么过来了,后来怎样了?”叶知秋作为当事人,此刻心情烦得很,要不是没有那么多憋坏了的幺蛾子,她就不用受这种罪。
顾清让给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被子:“我本来生怕上了飞机,会错过许多消息,可你迟迟没有消息,我就自己过来了。
找到你之后,被你打晕的路恒,还没一下子就醒了,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