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影响她的依旧是那对父母,恶心的人通常都有些变态的承受能力,从而加重她的厌恶程度。
她将那两人关在房间中,日日夜夜做些他们曾经很喜欢的事情,一开始那两个人碍于脸面还对她咒骂不已,可是他们骂得越是严重,她就越是舒坦,其实她求的也不过就是他们的痛苦罢了。
看着他们痛苦,她才能够得以解脱,被报复的那种快感席卷,内心的郁气能够丝丝缕缕的往外渗透,虽然数量稀少,可是聊胜于无,无论多少也都是畅快的。
可这两个无底线的男女,却慢慢的开始沉浸于这种坦诚相见的舒爽中,委实让宋惠文给怄到内伤。
真正是验证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道理,宋惠文只好费尽心思的浪费脑细胞,到底应该用什么方式磋磨这两人。
这么一来二去,对于顾清让那边她就有些随意化,没多认真的去解决问题,时间一长久,己方就处于劣势状态。
对安歌的质问,宋惠文也没傻兮兮的就这么认了罪,反倒是叫安歌派个人过来,毕竟她一人的力量有限,如此要求也并不过分。
“主要是顾清让这个人我也不了解,他的一些行为习惯我并不清楚,就算我想算计他,也得有一个重新认识他这个人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