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铺垫得这么明显,我已经做好听坏消息的心理准备了。”赵宇林蹲得太久,腿麻,站起来靠在大柳树的另一侧。
“未必是好消息,也未必是坏消息。”秋白马说道。
赵宇林‘切’了一声,心不在焉:“我师父是个粗俗人,我自打懂事就跟着他,当然也是个人间俗物,没您那么高的思想境界,说就是了,多坏的消息我也只能认命不是?”
“境界不够觉悟来凑,你小子也算不错了。”秋白马呵呵笑着,露骨的言不由衷。
赵宇林心愈发凉了半截,十五岁在这儿住了那么久,没听师叔说过一句夸人的话,今天说了,不是提前藉慰是什么?
“您弄得我都有点不想听了。”
“情绪都烘托好了,不说不行,我憋不住。”
“行,那您说,我听着。”
“那我可说了啊?”
“说嘛。”
“我可真说了啊!?”
“……”
五年前临别之时,赵宇林身无分文,到谷外集市上偷了一只家养芦花鸡,焖成叫花鸡做酬劳,拜托秋白马替他打听孽龙邪券的秘辛,秋白马也答应了。
两人之间的受托与托付,仅此一件,秋白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