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的确存在一些疏漏,如果您当时有不能言说的隐情。现在能不能和我们透露一点?”
“你怀疑我造假?邱健清啊邱健清,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我没办法保证当年杨克的案子一定不会出纰漏,可即便发生了什么错误,也只能是我技术不精!毕竟我是个人,是人都会犯错。行了,就到这儿吧。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今天的苏铎情绪明显不对劲,儿他非常暴躁易怒,心里显然有什么事。
邱健清和林森还没问出一个结果来,就被苏铎不客气的送客了。
两个人被关在铁门外,相互看了一眼——这叫什么事?
“只能回去和局长汇报了。说实话,我真不想这么干。”——在未拿到明确证据的前提下和局长打苏铎的小报告,邱健清感觉心里噎的慌。
林森:“苏铎做了这么多年的法医,业务精湛大家有目共睹。我也不愿相信他会在杨克的案子上做手脚,但事实就是事实,我们的主观想法不能影响案情判断。不过或许我们可以暂时不把这件事通知局长。你注意到了吗?刚才我们进屋的时候,九叔手上有点新鲜的墨水痕迹。”
“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我们走进他书房的时候,书架和窗台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