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距离又远,手电光明又微弱,再加上河面是如此的宽广,又下着暴雨,即便他们最大的声音呼喊,也完全没有办法让岸上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
挂在木头上的几个人不禁都感到有些绝望了。他们一面勉强维持的体力对抗着湍急的河水,一面感慨自己怎么会这样倒霉。
林森觉得今年自己大概是五行缺土,和水犯冲,这已经是他第二回在水里遭难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问在自己旁边的矮子:“反正大家都快完蛋了,你就跟我说说,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跑到船上受这份罪呀?”
估计也是觉得生还无望,矮子也不打算隐瞒了。
“和你说了吧,那个瘸子说的对,我和我大哥两个就是给人家做打手的,我和我大哥早些年从农村上来,没什么事情可做,就随便认了个大哥,跟着人家到处搞拆迁啊占个场子什么的,多少能赚点钱。这回也算我们倒霉,我大哥拿了别人50万,替那人砍了别人一只手,结果那小子也真不经折腾,手折了人就没了。这回闹出人命了,我们两个不逃也不行了,就托一个朋友找到这儿来,说是这条路能直通韩国,但我们好像被人给骗了。”
林森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你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