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跑个800米都勉强及格,今天能够徒步越野五公里,足可以领一面奖牌了!
“我不行了,你们跑吧,”林森对他们说,“我的腿都要断了。”
英宁也坐在树下,摆了摆手:“我也跑不动了。”
胡天和路潇两个人在水里滚了一个来回儿,身上带着伤,其实也已经精疲力竭。
路潇无可奈何的看了看大家:“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我们投降啊!”
“投降也要人家收才对,他们摆明了就是想让我们的命,你觉得那群东西懂不懂《战争法》?”郑东叹了口气,“不行的话就只能原地固守了,撑到后天晚上还不回去,组织肯定会派人进山来找我们。”
路潇摇了摇头:“你看这附近哪有能固守的地方?得了,等后天晚上组织派人进来给我们收尸算了——如果对方能留我们一具全尸的话。”
郑东仰天长叹,朝后一躺,预备做出一个仆尸的动作。
这片原始森林里的树木相对单一,此处遍地都是枯黄松软的榆树叶,树叶铺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地毯一样,即便摔上去也不会怎么疼。然而郑东倒下去的时候却听见铛的一声,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磕在了一块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