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她爱财,还很凶,可并不代表她就是铁石心肠的人。
木白莲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突然之间,她感觉,夏冬儿她这个娘亲好像也挺不错的。
西屋里,傅容瑄坐在炕边怔怔的看着还未清醒的夏冬儿,她呼吸极其的微弱,他就这么坐在那里,不敢睡,他怕半夜里她再有什么变故。女人生孩子就如同阎王殿中走了一朝,她能不能挺的过来?
下地熄了蜡烛,摸黑又在夏冬儿边上铺了被褥,躺在她边上,闻着屋里还未散尽的血腥味,他的心再一次揪到了一起。
一夜里,他每隔一会就要伸手来探她额头的温度,后半夜,夏冬儿果然是发起热来,傅容瑄只得用凉水打湿了棉布为她降温,他真是痛恨自己这个时候竟然连稍好些的草药都买不起。
心里不停的念叨,眼里满是期盼,他只求她能快些醒来,他只求她能坚强的撑过这一劫难,未来的日子,他只想跟她一同走下去……
天快亮时,夏冬儿的体温终于不是那么烫手了,一夜未眠的傅容瑄顿觉疲惫,但还是硬撑着起来,收拾了下,将被褥叠好,将乱七八糟的东西规整了下,烧了些柴,把昨晚剩下的肉热了下,随便吃了些就出门了。
每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