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瑄抬眉看了一眼他,“说!”
眼睛看着信,注意力却是在寒莫身上,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否则寒莫是不会如此吞吞吐吐的。
“夫人……”寒莫悄悄看了一眼傅容瑄,见他正认真看信,就以为是没用心听,于是快速的说了一句,“进京了!”
进京了?
傅容瑄一惊,抬眼看向寒莫,就连手中信件掉落也不自知。
“她何时进京的?”
声音里带着震惊和震怒,寒莫吓了一哆嗦,“将军息怒!”
傅容瑄握紧了拳,一拳打在了书案上,书案一角顿时四分五裂。
“将军请息怒!”
那书案是铁桦木的,它坚硬无比,雕刻一张这样的桌子至少要耗费两年,它的坚硬,就是泡在水中一月,内部仍是能保持干燥的,而将军他竟然一拳就给拍裂了!
这一拳对寒莫来说,简直就是震感,他从没见过将军这么气愤过。
“将军,一个乡下女子罢了,何苦让将军如此呢?”
寒莫以为是傅容瑄在气氛夏冬儿未经同意私自上京的事,哪里知道,傅容瑄其实就是在气自己。
气自己没有及时跟她解释清楚,让她苦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