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认为我有反抗的余地吗?”
傅容瑄一怔,将手放开了,是,他们均是没有反抗的余地,好在傅鸿宇比他幸运的多,就算不反抗,他也总归是比自己好过的,“四弟,命运,就如同手中的掌纹,无论多曲折,终应掌握在自己手中,你若是不勇敢,就没人会替你坚强!”
这是傅容瑄最真心的忠告,对与这个比自己小上近十岁的弟弟,他还是真心希望他好的。
傅鸿宇笑了笑,他不是傅容瑄,也没有傅容瑄来的豪迈,傅容瑄能拿得起放得下,他傅鸿宇却未必做不到,只是他不想坚持什么,也不想放弃什么,很多事坚持未必是胜利,放其也未必是认输,所以,他的最大愿望便是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
兄弟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再说话,一直走到岔路口,往左是将军府,往右是皇宫,两人对望,傅容瑄问道:“你决定了吗?”
傅鸿宇点头。
也罢,傅容瑄叹息,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鸿宇的未来,也只有他自己靠自己才不会倒,即是如此,他也只能默默祝福了。
两人分开,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向右的不是去面圣,而是去见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向左的不是回将军府,而是去祭奠他即将要逝去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