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着我呢。”
“是。”李虎老实回答。
元雅原本满心怒气，这一下被李虎气得笑了起来。这家伙，真的是一点甜言蜜语都不会说，问什么就答什么，老实的就像块木头。
“你不问我为啥不走？”元雅强忍住笑，板着脸道。
“尼玛。”李虎道。
“你吗！”元雅怒，“干嘛骂人！”
“我没骂人啊，你为了你妈，难道不对？”李虎梗着脖子，他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元雅越强硬，他也就越强硬。
元雅又愣了一下，内心承认：“我彻底败了！”李虎这家伙，总是有本事把人气死。
下午，他们搭乘客车，来到西林格日乐，这里是元雅的妈妈当初支教的地方。
李虎陪着元雅，走过校园的每一块草坪，看着校园宣传栏里，已经泛黄的照片。这个倔强不服输的女孩子，终于落下热泪。
“妈妈，你年轻的时候真漂亮……”她轻轻抚着照片，泪水顺着嘴角滚落。
李虎是最看不得女人眼泪的，这一幕让他忍不住心酸。他眨巴眨巴眼睛，掏出一张餐巾纸，无声递给元雅。
“干嘛！”元雅还是很强硬，她不知为何，对李虎总是凶巴